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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五见完凌语，就去中翼找万行衍说万家节的事情，甚至还刻意从小图书馆拿了相关的资料。
他自以为废了心思善后，好歹有五成把握不会被万行衍发现他是去和凌语接触的，可架不住万行衍的习惯，有事没事就打开凌语的监听。他听这玩意，就跟有人喜欢干活的时候听音乐一样。
9:30的时候，万行衍像平时一样，把监听打开，挺安静的，只有很轻的纸张翻动的声音，万行衍勾了勾唇角开始干活，今天上午没有会，他可以一直听着监听，这让他心情很好。
10点多的时候，万行衍喝了口咖啡，把改完的合同发出去。他听到监听里凌语轻咳了一声，然后，便是安静，非常安静的安静。
万行衍看了看时间，换了一个监控频段，然后又换了一个
凌语身上的监控都是绝对的安静。
信号屏蔽了？
万行衍打开了定位的信号，上面的小点在东翼图书馆，应该是屏蔽前最后的位置。他又找了凌语门禁记录，果然是进了小图书馆。
拿过终端，打开门禁系统记录，小图书馆这一周就两个记录：
今日，9:23 凌语进入
今日，10:12 一个园艺部的侍奴刷过门禁，和刚刚信号中断的时间吻合。
信号屏蔽的时间不长，10:32的时候，他听到了椅子挪动的声音，定位也迅速和清晰起来。万行衍挑眉，他听了一会，耳机那头响起了翻书的声音。
然后，他就接到了老五要见面的请求。
再打开门禁系统，多了三个记录：
今日，10:32，园艺部侍奴离开
今日，10:33，万五进入
今日，10:44，万五离开
11分钟，倒是附和在图书馆找资料的时间，顺便还可以和凌语客气两句。可这11分钟里，除了凌语翻书的声音便什么都没有，如果万五真的是10:33刚进的图书馆，不可能不跟凌语打招呼。
10:12的那个也是万五。
应付着万五说完万家节的事，万行衍也没心思接着开后面的会了，年底他忙的不行，倒是让这些跳梁小丑都活泛起来。
万行衍让a070去把凌语带过来，决定给自己放一天的假，万五见凌语的目的想破天了也就那么几个可能，他心里多少有数，问肯定是要问凌语的，但在那之前，他得先把那小子操一顿，省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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